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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糖的老公公也消失了。
谢懿左脚绊了右脚,双手在地上蹭出了血,他被养得金贵,只敢看着满手的血掉眼泪,他喊了,没人应。
“陛下……父亲,父亲……”谢懿嚎啕大哭:“爹……爹!回来!你回来啊!”
龙是神物,能腾云驾雾,呼风唤雨。谢懿没见着飞走的龙,却被突来的大雨淋了一身,他跪在雨中,看着倾盆的大雨将手心的血都冲走了,伤口都泡白了,秋珉还是没来心疼他。
秋晏景坐在床边,看着谢珩之眼角被滚烫的热泪沾湿了,他听清了谢珩之嘴中的呓语,听见了“陛下”和“父亲”,所以他收回唤醒谢珩之的想法。
生死相隔之人,能在梦中相见已是天恩。
“父……亲。”谢懿睁开了眼睛,他偏头看向床边的人,下意识地喃喃:“九叔……”
秋晏景一愣,伸手将他抱了起来,抵着他的脑袋哄他:“九叔在呢,做了梦就哭着喊人,珩之好丢人。”
谢懿慢慢回过神来,闻言伸手给他一记爆锤,怒道:“少占我便宜!谁是你大侄子了!”
“光顾自己喊得开心,喊完后还不承认,没人比你更不知羞耻了,珩之。”秋晏景伸手替他拭泪,说:“按辈分来说,我当你九叔,你不冤。不过如果你没拿先帝当父亲,要做个忘恩负义之人,我也实在没办法。”
“你闭嘴!不准诬赖我!”谢懿气得扯住他的袖子就往鼻子上擦,糊了一把鼻涕才瓮声瓮气地道:“还说呢,抱着自己的大侄子哄,还将人抵在门上亲,畜生!”
“畜生?”秋晏景笑着摁住他的脑袋,说:“畜生要做坏事了。”
第26章 温柔
谢懿身子不好, 在府里养了这么些时日,脸色总算好了些,虽不说红润, 但也不像往常苍白。他在长鸣寺上受了寒, 发了热,一张脸被蒸得潮/红,像被滚水泡涨了的花瓣。
秋晏景垂涎欲滴, 他抱着鲜少露出真面目的谢珩之, 故意用温热的呼吸磨这坏蛋的耳, 说:“我是畜生, 那亲手画下自己与九叔春/画的珩之又是什么?”
谢懿睁大了眼, 被拆穿了的他一时又羞又恼, 千言万语都化成倒打一把地一句怒喝:“你偷看我的画!”
“若是不偷看, 我还不知道珩之心里野着呢!”秋晏景的手悄无声息地摸进了谢珩之的宽袖里,藏在里面的一截手腕十分纤细滑/嫩,又被病体养得柔软, 他简直爱不释手。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肌肤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触碰着, 谢懿痒得直往抵在背后的怀里缩,嘴上也不忘硬气道:“我就算画了又如何?只是想想而已,不像你什么都做了。”
“做了?”秋晏景笑着逼问:“做什么了?嗯?珩之快说,我做什么了?”
谢懿瑟缩着脖子到处躲:“走开。”
“珩之说不出,那我可不认。”秋晏景握着他的手腕微微埋头,对着那白皙处/咬/了一口,不轻不重,正好让谢懿呜咽着躲进了被里。
真可怜。
秋晏景松开他的手,看着谢珩之将自己裹成了蚕蛹,又吓唬道:“躲什么?我们在长鸣寺上约定好的, 珩之打算何时兑现?”
“我还生着病呢!”谢懿瓮声瓮气地抱怨:“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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