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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他一下,吩咐人传了膳,又转头问他:“南伍走了几天了?”
“三天了。”无岭算了算,“按小伍的脚程,快到阜州了!”
***
没等多久,下人便将晚膳端进了屋子。
谢懿换下靴子,去里间叫秋晏景,“用膳了。”
他一边解着外衫一边往里面瞧,嘴上还问:“躲在里面做什么呢?”
“隔着层帘看美人。”秋晏景掀开帘子走了出来,接过谢懿手上的外衫放在屏风上,眼睛也落到了谢懿的腰上。
不一会儿,谢懿便听见一声不满的嘀咕:“这腰也忒细了。”
谢懿闻言往腰上摸了一把,不甚在意地说:“细点儿好看,跟桶一样粗才不好呢。”
“也是。”秋晏景伸手将他拉了过来,说:“毕竟我们珩之常常以色侍人。”
谢懿伸手刮了刮他的下巴,笑着说:“好官人,那你被我服侍得舒服吗?要不要夸我一句?”
“这个嘛……”秋晏景思索了一会儿,捏着谢懿的手拿了起来,有模有样地说:“这双手倒是天赋不凡,就是力气不够,又太娇弱,让我不能尽兴。”
“呵。”谢懿微笑:“官人怎么不反省反省自己呢?说不定是你太过变/态所致。”
“珩之惯会诬赖人。”秋晏景带着他往外面走去,嘴上也不饶人:“自个儿没本事,怎么还怪我?”
“因为你需求太旺盛,火气太持久,常人所不能及。”谢懿推开他,施施然地落了座,又抬眼道:“我不过是个凡夫俗子,平凡人罢了,哪能把您服侍得满意呢?”
坐在门坎上的无岭耳尖地听出他们谈话的内容不太寻常,连忙起身跑了。
“无妨,熟能生巧,有些事情,多练练便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秋晏景贴心地替谢懿布菜,“知道你肯定在外面吃了,所以晚膳备得少,别吃撑了。”
谢懿看了眼桌上的菜,大多都是他喜欢的菜式,他提起筷子,说:“今日在北杨楼听人说靖远去了刑部。”
“嗯。”秋晏景看他:“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好久没看见他了。”谢懿剔着鱼刺,头也不抬地道:“他在燕国公府那么久,一个消息也没有,你也不担心穆璁把他吃了。”
秋晏景说:“人家好好的,吃人做什么?”
“那可不一定。”谢懿想到书中沈绥和穆璁之间的孽缘,还是忍不住多了句嘴:“他现在既然入了刑部,就不合适跟在穆璁身边了,怎么还住在燕国公府?他是你的人,你把他召回来吧?”
秋晏景知道他不是多事的人,闻言便直接说:“你有什么顾虑,说给我听便是。”
“燕国公府向来是保持中立的,他们从不站队,靖远却是明明白白站在你这边儿的,虽然旁人不知道,但穆璁是知道的。如今秋赫和沈氏暗中制衡,你现在是游离在外,但我看那日秋赫来,怕是来劝你保他的,既如此,还是让靖远离远些好。”谢懿看了他一眼,说:“穆璁可不是什么五大三粗的莽汉,靖远已经算计过他一次了,往后谁玩谁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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