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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衣着比往日不同,竟穿着身便袍,眼睛亮亮的:“今日是七月七,你可想要出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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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出来得晚,城中的小街上已经十分拥挤了。
从前在琅琊郡,到了乞巧节这天,邻家的娘子们都要比赛穿七孔针,再抓来小蜘蛛置于盒子里。待第二日清晨再打开,依据蛛网的稀密来辨得巧多巧少。
阮窈手算是笨的,也打小就不爱针线女红,七月七这天于她而言,是难得能四处溜达的女儿节,没有多少闲心去瞧蜘蛛结丝。
雁门这儿另有一番风土人情,虽说是在战乱中,不及洛阳热闹,但放水灯倒是并无二样,还未走到河边,就遥遥能望见少女祈愿的花灯,一盏连着一盏。
仿佛是凡人用灯火铺就出一条银河,要一路渡到九天娘娘那儿去。
她随霍逸沿路随意逛着,目光不觉就落到街边的白色布幕上。幕后似是打着灯,布上有桌椅、灯笼等置景,还有几个平面偶人,灯影不断摇移,影子倒映于地,栩栩如生。
见她瞧得十分好奇,霍逸在一旁说道:“这是皮影戏,你若喜欢,我们走近些看。”
然而布幕外围了不少人,走近以后,阮窈使劲踮脚抬下巴,总有好些个脑袋挡在前面。
他们身旁恰好有一对夫妇,稚子则骑坐在父亲的肩上,手里还拿着串糖画在舔吃。
“要我将你抱高些看吗?”他看了眼近处的孩童,忍着笑,压低嗓音问她。
阮窈连忙摇头,不高兴地瞪他:“怎么抱?我又不是稚子……”
话还未落,她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啪”一声落在自己发髻上。
“糖、糖——”骑在男子肩上的幼童哇哇大哭,手还指着阮窈的脑袋。
“呀!”她惊呼了声,忙不迭用手去摘黏在自己发上的糖。霍逸见状也取出帕子帮她擦,可这糖画黏腻得很,扯下来的时候留了好些碎块,眼见是难以弄干净了。
“实在是对不住娘子。”幼童的父母连声致歉,见他还在哭,他母亲一面把他抱下来,嘴里一面斥着父子二人:“吃糖画就好好吃,哪儿有坐肩膀上吃的道理,再不许这样了……”
到底是个年幼的孩子,阮窈虽然觉得头皮上很不舒服,也没有说什么。
二人离了皮影戏的铺子,不远处恰有一条人流不多的河岸。她索性在水边蹲下身子,又将发辫散了,用帕子沾着水,细细去擦洗头发上黏着的糖。
夜影朦胧如烟,对面水岸上一阵光影闪动,几只水灯甫一入水,似乎就被主人有意伸手去拨,想要灯即刻便行得更远些。
阮窈望着灯影,没有说话。
“想要放灯吗?”霍逸心细如发,很快就问她:“后面那条街就有。”
“不放了,”她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朝着他摇摇头。
回首过往某些还很年少的时候,她也随幼时的闺中好友一同放过许多灯,可那也是很早前的事了。最近的一回,便是与裴璋去岁初到洛阳不久。
不过是随口一语,才放了两盏貌合神离的水灯。
倘若世上真有菩萨,这莲灯逐水,一路飘到了菩萨座下,恐怕菩萨也要嗔怪自己心意不诚。如今她也不晓得往后会如何,可仔细想想,却也似乎没有什么心愿可供寄托了。
阮窈才把头发洗净,河里忽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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