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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洛阳而来的信笺被送到营地,是陆九叙所寄。阮窈十分好奇,裴璋便将信交由她来拆读。

她接过信简,正要打开封泥,重云先送了汤药进帐。

“这苦药每日灌下去,怕是没病的人也要喝出病了……当真有用吗?”阮窈闻见这药味便忍不住皱眉,抬手在口鼻旁扇了扇:“那胡人大夫我瞧着总是不大靠谱,前不久还偶然撞见徐医师与他闹口角,也不知道叽里呱啦在吵些什么……”

裴璋若无其事咽下药,连眉头也不曾拧一下,闻言笑了笑:“他们师从不同,用药手法也差异颇大,有争执再寻常不过。”

阮窈已经知道他体内的毒与胡人有关系,心中多少也寄着些希望,便不再多说,展开手中纸张。

叛乱如今已算是平息,然而胡军像是烧不尽的野草,时气愈严寒,他们愈会为了抢夺冬衣粮草而疯狂暴戾。

边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洛阳也实在没有什么好消息。

两个月前,年仅七岁的八皇子因病夭折。陛下为幼子哀恸,亦为战事而焦心,入冬后染上了风寒,龙体至今仍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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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死了幼弟,却恍如无事人一般,甚至还偷偷新纳了侍妾,因此惹得陛下大发雷霆,自此更是重用起四皇子。

阮窈念至此处,亦觉着这位三殿下十分荒唐,眉头随之蹙起。

裴璋瞧出她的不悦,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却凉得阮窈又是下意识朝后一缩。

他手指缓缓收紧,眼睫颤了颤,没有再碰她。

“裴琪……”阮窈双眉越皱越紧,一目十行地扫过余下字句,忽然冷笑道:“你这堂弟当真是心术不正,恨极了你。”

“发生何事?”

她看了一眼裴璋苍白如纸的面色,又有些犹豫起来,不知要如何开口,便将信递到他手上。

洛阳忽然有传闻不胫而走,说的正是裴璋弑父一事。不论是裴筠临死前留的那布条,还是裴璋那时在道观里禁足,都被人大肆添油加醋,连同他与阮窈的诸多旧事也一应被重提。

陆九叙设法调查过,得知流言皆是由裴琪让人传出,显见得是要毁了裴璋的名声,连家族颜面也不顾了。

阮窈盯着裴璋身边还未来得及被收走的药碗,心中忽然为他感到不平。

倘若父母生来便是如此,难不成就要为了所谓孝道而千依百顺。是他父亲对他出手在前,非要说,也不过是棋差一着罢了。

裴璋面色如常,慢条斯理又将信折好,显见得并不在意这些,反倒又来安抚她。

帐中点着火盆,烤得人身上暖融融的。

二人又小声说了许多话,阮窈渐渐有些犯困,眼睛也睁不开了,不出一会儿,便伏在榻旁,手臂枕在脸颊下面,睡得呼吸均匀而轻柔。

裴璋本想抱她上来,然而见她睡得香甜,索性取出纸张,提笔描画她的睡颜。

他心神专注,故而画得很慢。

直至有血嘀嗒一声,落在纸张上。

裴璋顿了顿,眼睁睁便看着猩红的血渐而扩散开。

不多时,又是一滴。

第96章 “你爱我……只爱我,也只能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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