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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纠正咬住他的脖子,在他喉结上啃出一圈血淋淋的咬痕,尤其是两侧的尖牙陷进肉里的时候,痛感尤其强烈。
仿佛是被狗咬了。
曹卫东轻叹一口气,什么都没说话。
这抹叹出的气被徐纠捕捉,又是一口着重加实了喉结一圈的齿痕,但在尝到浓烈的血腥味后呸呸的松口。
“我很痛,你也不能好受。”
徐纠把嘴边的血擦在曹卫东的衣服上,忍着痛强行咧出笑容,笑脸里充斥不怀好意。
“嗯。”曹卫东回应他。
在回去的路上,徐纠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了眼他的脚踝。
的确是被打折了,被抱起悬在半空的时候呈现出诡异的垂吊感,不是正常的骨头能出现的角度。
徐纠埋头在曹卫东的颈窝里,咬紧牙关闷闷道:“很痛……”
曹卫东的喉咙震了震,“我知道。”
“我踩断你的手的时候你也这么痛吗?”
“你每天都这么痛吗?现在也这么痛吗?”
“真的有我痛吗?可你从来没表现过你很痛。”
徐纠不停地说话排解痛意,他才不管曹卫东有没有回他话,自顾自一直说。
或许是痛感太强烈,以至于徐纠的思维已经不受控制的发散,从手痛脚痛,说到他饿了,再聊到明天吃什么,最后总结是:
“我很痛,我想吃麦麦脆汁鸡。”
曹卫东难得在徐纠想吃麦当劳这件事上点头。
“两个。”
“好。”
“现在。”徐纠再一次得寸进尺。
曹卫东不说话了。
“对不起。”徐纠麻溜地道歉,并解释:“我可以等明天。”
徐纠以为他的出逃惩罚到这里就结束了,一想到回仓库以后睡醒就能有两个麦麦脆汁鸡可以吃,连同脚踝上的痛都变得没那么难耐。
直到他坐在熟悉的墙角,看着被他撕坏扯烂的枕头、被子再一次环住他身边做窝,然后脖子上的项圈链子也从床边挪到墙边,他才意识到——曹卫东还在生气。
曹卫东正在为他处理伤口,手法很粗糙,就是奔着给徐纠留疤和致残去的。
徐纠对这个没意见,本来就是一报还一报,他打断人家的手,人家就是可以打断他的脚,这没什么。
只是凭什么曹卫东睡床,他要睡地板?
这不公平。
“我很痛。”徐纠再一次强调。但是好像已经习惯这份痛,此刻其实并没有那么痛,只是仍然像有虫子在骨头里蛀一样。
曹卫东看了他一眼,又是一声“嗯”。
“我真的很痛。”徐纠再再强调。
这时曹卫东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仰着脖子,细长有力的手捏着纱布按在喉结上。
血液与消毒水混在一起,牙口咬得很深,几乎快把曹卫东的喉结从脖子上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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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的刺痛感惹得曹卫东都没忍住从鼻子里哼出粗沉又短促的呼吸声,他按在脖子上那只手的手臂已然肌肉发胀,青筋暴起,显然是在忍痛。
“早知道那一口咬你耳朵,把你耳朵咬聋才好,反正也不听人说话。”
徐纠嘀嘀咕咕,因为真正意义上吃了痛,这声抱怨不敢大声说给曹卫东听,自说自话。
但是仓库那么小,又那么安静,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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