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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意飙至十分,嚎啕大哭。

御史中丞厉声呵斥,奉宁帝阻了,细细询问,郑内侍从怀中取出承元帝对桐王下的问罪诏书。

百官大惊,小全子接过诏书呈上。冯相于一侧看着,内心转过好几个念头。

半晌,奉宁帝道:“这确是先帝诏书。”

他又命人将诏书传阅百官,殿内议论纷纷,郑内侍平复了一下心绪,道:“回陛下,小臣宣读诏书之后,桐王假意哄住小臣,谁知当夜痛下杀手,若非小臣机警,早就葬身火海了。”

司农卿立刻手持笏板,越众而出,“陛下,桐王目无尊上,抗旨不遵,还请陛下重惩。”

“此言差矣。”宗正卿叹道:“陛下与桐王到底是血脉兄弟,又逢登基大喜,老臣以为,应以宽宥为主。”

冯相不经意给下属使了个眼色,一名官员越众而出,“陛下,宗正卿所言有理,且郑内侍话语前后矛盾,不可尽信。”

郑内侍一脸茫然。

那官员质问,“既是你宣读诏书,那诏书应在桐王手中,怎的又到你手里。”

郑内侍高声道:“这等重要的信物,当然是我拼命抢回来的。”他隐去了关尚等人,声音几乎有些破音,“难道先帝对桐王下的问罪诏书还能是我仿冒不成,给我十个胆子,我也做不出这等大不敬的事。”

不等那官员反驳,郑内侍又道:“我能死里逃生,带回诏书,分明是先帝冥冥中的指引,好叫我将真相公之于众。”

“哼!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双方争执不下,郑内侍隐有所感,抬眸时,猝不及防对上新帝漆黑的目。

他眼皮子跳了跳,又环视殿内官员,心一横,拼了。

郑内侍跪地道:“回禀陛下,小臣逃亡途中还发现疑点,桐王疑练私兵。”

话音如重鼓敲在众人心头。

先时质疑郑内侍的官员厉喝:“大胆,你这阉人竟敢污蔑亲王,你可知罪!”

郑内侍说完也后悔了,心如擂鼓,但骑虎难下,他只能将此事砸瓷实,忙不迭道:“先帝的问罪诏书正是为此,还请陛下彻查。”

冯相望向天子,十二冕旒下,年轻的面庞平静如水,未有丝毫情绪泄露。

殿内的孟跃将金銮殿上的一切收入眼中,宗正卿的做法很好理解。

他意不在护桐王,他是希望新帝能宽待宗室。

冯相等人帮桐王说话,未必是收了桐王好处。他们此举或是抗衡天子,或是担忧天子将桐王逼太紧,桐王真反了。

届时其他藩王兔死狐悲,怒而联合,攻京。平添祸事。因此采取怀柔为主。

如此类似的情景在孟跃脑海中闪过,某位年轻天子削藩,逼的叔叔奉天靖难。但两者细究又大不同。

顾珩不是赏罚不明之人,手下也没有猛猛送人头的武将。

正统在顾珩,公道在顾珩。

终于,殿内静下时,奉宁帝开口:“先帝问罪,百官存疑,可见桐州疑点重重。今桐王拒不入京,朕只得派人相请。”

宗正卿还欲说什么,却被新帝的淡漠的目光堵回去了。

恭王收到消息时,嗤笑一声,“他倒是会罗列罪名。”

心腹担忧:“王爷,小心隔墙有耳。”

恭王睨来,心腹顿时跪地请罪,恭王不耐:“出去罢。”

次日,一千骑兵前往桐州,孟跃和吴二郎等人随同,关尚留京。

孟跃打算以军功入仕,关尚则以荐举入仕。

陈颂驾马行至孟跃身侧,他有些忐忑,“孟君,咱们真的要跟桐王打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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