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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加用力,指尖顶着黏膜勾弄几下,他就蹙着眉细细颤抖,渴求又难堪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的声音。
他已经在我怀里高潮了很多次。
可他本人却对此完全不知情。
我又庆幸,又烦躁。
他从小就被溺爱着长大——
可以没心没肺地对所有人露出笑容,可以趾高气昂地闹脾气,也可以在胆怯的时候软下来撒娇,态度切换自如。
他不对任何人负责,轻松又自由地穿梭在各异的目光之中,只有我独自一人陷在背德的泥沼,被他的每个表情和想法轻易牵动。
这一点都不公平,不是吗?
陷入泥沼的,不该只有我一个。
我用力扼住他跳动着的欲望,让他无法得到释放,只能委屈地皱紧眉头,不得章法地在我身下辗转哽咽。
大半个晚上过去,他朦朦胧胧地睡着,眼睛半睁不睁,根本不知道自己腿心的软嫩之处已经被我玩到合不拢,也不知道被我射在了脸上,每根睫毛都挂着浓厚的白浊。
我望着他,然后解开皮带,拉起他笔直细长的双腿架在肩头,毫不客气地整根狠狠顶入——
延迟欲望带来的,是极致的满足。
那里湿热紧致,死死裹着我。
他缠上来时很用力,比他出于想要什么东西的目的,而故作乖巧地抱住我时用力得多。
我只能把原因归结为,是他喜欢这一切。
既然他喜欢……
那我作为他的兄长,就该满足他。
我加重了力道,他承受不住地发出模糊的哭叫,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努力想要汲取新鲜空气。
只是他不知道,伴随着我一记接一记的凶狠抽动,他睫毛上的浊液已然淌了下来。
所以在我看来,他只是在大口大口地……
吞着我的精液而已。
真是可爱。
等他发现的那一天,表情应该会更可爱。
第五十章
祝羽书好像不太赞同我的想法,可他话已经说出口,只好按了按眉心,勉强答应送我回去。
他掀开被子,面无表情地扶起我的肩,然后弯下腰略一用力,就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可以让贺子潇帮忙照顾你,但这期间,我也要在。”
这是要做什么?
我觉得这人兴许是疯了,忍不住从祝羽书臂弯里抬起脑袋,完全无法理解:“子潇又不需要管贺家的事,有大把时间陪我……你凑什么热闹,不管公司了?”
祝羽书的嘴唇几乎抿成直线,迈开脚步往前走了十几步,才回我一句:“我说过会照顾你,更何况,这次是我害你发烧的。”
然后他考虑了下,低声补充:“还有,据我所知,你那位朋友应该也快开始接手家里的产业了。”
开什么玩笑,子潇前面不是还有个继承人吗?
我蹙眉,用怀疑的眼光看祝羽书:“怎么会啊,还轮不到他的。”
对方按下电梯键:“之前那继承人已经住了两个月的重症监护室,创面反复发炎,全身性严重感染,康复的概率不太大。”
……感染?
我好像不久前才听谁提过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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